我想说不是的,其实是陆怀渊总说带小雨伞隔着一层不舒服,经常偷偷摘掉。
我做梦都想有个自己的孩子,可对上陆怀渊恳求的目光,我只能咬碎牙齿和血吞。
他的学妹阮萌每天都会去翻我们家的垃圾,一个月没看到我用卫生棉,就会崩溃大闹,以死相逼。
这次我做好了万全的准备,察觉怀孕后就早早躲去了外面。
以前几次都是刚怀孕都被发现,这次我伪造卫生巾上的血迹,硬生生藏到了六个月。
可还是被阮萌知道了。
陆怀渊没有办法,只能承诺先让我来做个样子。
阮萌站在楼顶上如同一只残破的蝴蝶。
“学长,萌萌还为了你还保持着处子之身。”
“我一想到别的女人生下你的孩子,心就像死了一样疼。”
陆怀渊的平常盛满淡漠的眼里满是动容。
他犹豫了。
我死死拽过他的袖口不肯松手,嗓音艰涩。
“阿渊,宝宝真的会动了。”
正巧这时孩子踢了我一下,陆怀渊脸上浮现温柔。
猛的阮萌脚滑尖叫一声
只瞬间,陆怀渊就做出了选择,他用力掰开我的手,语气冷厉。
“孩子随时都能有,可处子之身的萌萌只有一个,多么珍贵。”
“你听话,别闹。”
随后毫不犹豫的拉着我去打胎。
可笑的是,只要我一进人流室,阮萌的抑郁症立刻就能好。
不管这种事发生多少次,阮萌萌都会赢,而我永远是输家。
那么如果我直接摘了***呢,陆怀渊我也不要了。
一道娇俏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出来。
“玉容姐,你的胎盘呢,拿来给我炖汤补身体呗?”
我倒抽一口冷气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连胎盘她都不放过。
我不信她不知道,没有胎盘的孩子会成为孤魂野鬼,不能再转生。
阮萌弯着眼睛笑的无比纯真。
“我身体太差啦,不像姐姐是个胖猪,听说这个是大补呢,给我炖汤可以吗?”
说完眨巴着大眼睛故作可爱。
我看着她的脸,心头泛起一阵生理性恶寒,干呕了出来。
看到我呕吐,阮萌的情绪突然失控,抄起我桌上的玻璃杯狠狠摔在地上。
“嘭”一声,玻璃四溅,她随手拿起一片对准自己的咽喉。
“死肥婆,你是不是想逼死我,这点小要求你都不能满足。”
“你是不是根本没打胎,打了就会有胎盘,交出来啊,你去问医生要阿。”
她又哭又闹,陆怀渊迅速将揽在她怀里对我投来不满的目光。
“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,一团肉你就给她不行吗?”
“你这么大年龄了跟个小姑娘叫什么劲。”
嗯,比我只小一岁的小姑娘。
我张张嘴想告诉他,这是我们最后一个孩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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