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5-07-25 08:11:00
消毒水的味道,是我对这里唯一的记忆。浓烈。刺鼻。混杂着铁锈的腐烂气息,无孔不入地钻进我的身体。我被关进这家名为“静安”的私人精神病院,已经整整三个月了。三个月前,我的丈夫季凉川,亲手将我送了进来。他握着我的手,英俊的眉眼写满痛苦。“晚晚,相信我,这是唯一的办法。”他低声说,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,